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老头也尝了一口,边吃边点头,一张老脸乐得跟开了朵菊花似的。孙燕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被老头听到,便也笑着让她尝尝。 孙燕夹了一小块乳肉塞入口中微一品尝果然十分美味,心里居然在想若是我的奶子也这样做,会不会也能这样美味。 吃完糖心乳房又吃那道桃花源,壮汉按照他爹的说法先用嘴对准阴道口吮吸里面的汤汁,那汤汁浓郁滋味鲜美,肉香中夹杂着女人的淫骚气息,咬得两口胯下的鸡巴居然硬了。 老头见孙燕看了摆在桌上的酒坛,笑问她道:“你猜这坛子里泡的是啥?” 孙燕只认得枸杞和人参,便说了,其他的都叫不出名字只知是各种药材,但里面那根犹如木棍似的粗黑东西却不知是什么。 老头又喝了一口酒,笑道:“这玩意是男人的牛子,嘿嘿嘿。” 孙燕吓了一跳,仔细打量坛中的黑木棍一样的东西发现顶端确实有一个硕大的头儿,虽然干瘪,细看下似乎确实跟男人的龟头很像,龟头下是一截长长的肉茎,隐约看着像是男人阳具的海绵体的样子,棍子中间两个黑黑的圆物,大小和鸭蛋差不多,表面布满褶皱,难道是男人的睾丸?可这两个东西如今干瘪成这样都有这么大, 长在男人身上时得多大?转念一想,那壮汉的两颗睾丸也很大,估计他的东西晒干之后应该就会这么大。再往下看,睾丸下面居然还有很长的一截,整根鸡巴的长度足有30多厘米,这也太长了吧,孙燕还真没听说过男人的鸡巴能长这么长的。 老头见她眼中似有疑惑,笑道:“你不信?嘿嘿嘿,男人的牛子可不只有外边你能吃进嘴里的这么长,卵蛋后面还有老长一截,一直伸进肚子里头。” 孙燕恍然大悟,随即又听老头道:“不过就算割全了,普通男人的牛子也没这么长,这根牛子是个老黑的,嘿嘿嘿,那年有一个骚逼和她的黑鬼男人一起进山,正好落在咱爷们手里了,你说这娘们咋这么贱,国内的爷们都满足不了她是咋的,非找个黑鬼。老子一气之下就宰了这对儿狗男女,女的让老子扒皮吃肉,男的就割了牛子泡酒。那娘们奶子大屁股大,滋味还不错,剥下的皮给我儿做了好两条人皮裤衩,穿了好几年。那黑鬼就不行了,看着块头挺大,肉又柴又硬,身上还他妈有股骚味儿,老子不爱吃,剁碎了喂狗。不过他这根大牛子却没浪费,被我晒干了泡酒,你别说,这么大的一根,壮阳效果还真不错。”说罢哈哈大笑。 这一顿饭吃得尽兴之极,喝了壮阳药酒,两个男人都变得淫欲大发,一前一后合力干了孙燕将近三个小时。弄得他双穴红肿几乎无法走路。好在这两天男人们已不十分防备她,每次睡觉只将她用一条狗链拴在屋里,好歹不用再睡那阴冷潮湿的牢房也算是一件好事。 两个月后,白娇娇的肉已吃的差不多了,骨头连同当初一起掉下山崖的几个男男女女的残肢肉渣化为房后菜园里的农肥。 这几天那壮汉看孙燕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她开始担心起来,处处小心,床上床下加倍卖力服侍讨好。 这一天早起,孙燕在院中做早饭,老头坐在院门口抽着烟袋,壮汉去了后院侍弄菜园。原本坐着的老头突然站起,朝湖面望去,只见一艘小船由远而近慢慢朝岸边划来。不多时小船靠岸,从上面下来一对男女。 只见那男的一脸络腮胡子长得颇为英武,女的也相貌俊美腰细腿长。二人各自背了一个装得满满的登山包向着小院走来。 两只黑狗汪汪大叫,老头呵斥几声才渐止,此时壮汉听到狗叫也拿着镰刀光着脚丫从后院回来。男女说着话脸上带着笑容来到院门口,那男人开口道:“我俩是旅游的游客,划船顺流而下错过了水路才划到这里,想不到这还有人居住。老人家,能不能让我们在这住两天,我们玩两天就走,可以给你钱,你看怎样?” 老头掐灭了烟袋笑道:“远来都是客,里面有房间,钱啥的都好说,只怕你们嫌弃我们这太过简陋。” 男人笑道:“不会不会,再简陋也比撘帐篷强些,如此就麻烦老人家了。” 老头笑眯眯的把他二人让进院子,安排他们住在当初关押摄影师高磊的那间房。两个人放下行李在小院里略微转了转,又和老头客气了两句就拿上相机携手出门游玩去了。 这一去就去了一天,返回时已是傍晚,老头问他俩是否需要吃饭,答道已经吃过了,吃的是带来的罐头和面包,又问是否喝水,也回答说不用。想来也对,这俩人出门旅游,本不知道此处会有人家,自然吃喝都带得齐全。 老头见准备的迷药派不上用场恨得牙痒痒的,又见那男人高大威猛,自己儿子少了四根手指,贸然动手打斗起来难免有所损伤,当下决定先暂且忍耐,静待来日再找机会。 当晚男女在隔壁歇下,夜里万籁俱静只闻虫鸣,不久女人压低的声音传来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一户人家很奇怪?” 男人有些疲惫,懒洋洋地道:“哪里奇怪了?” 女人道:“那个女的啊。你不觉得她有点太老实了吗,说话的都是那老头和那男人,那女的一句都没说过。” 男人道:“说不定是个哑巴。” 女人道:“我看未必,你看她脖子上似乎有绳子勒过的痕迹,弄不好是个被拐卖进山的可怜女人。” 男人一听想了想道:“是吗,这我可没注意了,不管怎么样,咱俩是来旅游的,少管闲事才好。你要觉得不安心,等我们出去就报警,让警察过来查看一下,如果真是被拐卖进来的,警察就管了。” 女人也觉得这样最好,道:“行,听你的。。。嘻嘻,干嘛呀!还有力气吗?” 男人道:“要说再去爬山划船,那就没力气了,要说这个,嘿嘿嘿,啥时候都有力气。” 女人娇笑道:“油嘴滑舌的。。。哎呀,别摸了。。。痒痒呢!” 男人道:“好老婆,咱俩这可是蜜月期,哪有蜜月期不打炮的?来吧。” 女人道:“呸,你咋知道别人度蜜月非得做爱啊。” 男人道:“我就知道,我那几个朋友结完婚,哪个不是一路炮火连天的度完蜜月,嘿嘿嘿嘿。” 女人嗔道:“你那几个狐朋狗友,连这种事都说,真不要脸。” 男人道:“来吧宝贝,给我舔舔,我就喜欢你吃我鸡巴。” 女人道:“坏蛋。。。” 随即两人不再说话,屋里只传来吮吸的声音,不多时便想起男女交合时的喘息与呻吟声。 第二天,两人早早起床,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继续游玩,老头道:“二位今天早些回来把,老头昨天下的套子逮到一只野鸡,今天炖了也给二位尝尝鲜,这野鸡在城里可吃不着呢!” 二人听说有野味可吃,总比面包罐头强些,就答应了。 下午时分,二人果然比昨天回来的早,老头见状心道跑不了了。 席间一大碗野鸡炖蘑菇滋味果然鲜美,难得的是另一道咸肉炒笋丝也做的分外爽口。 女人夹起一片肥肥的咸肉吃了,边吃边问老头:“大叔,这咸肉是你们自己腌的吗,真好吃。” 老头笑道:“好吃就多吃些,家里就剩这一块了,老头一直宝贝得很,原本还指着这块咸肉过年,如今既然来了客人,就提前吃了吧。” 原来这块咸肉却是白娇娇在这世上留下的最后一丝痕迹了,自从她被宰杀吃肉,老头又不想杀孙燕来吃,只好留下白娇娇的一条大腿和半个屁股用盐腌了,做成咸肉留着以后慢慢吃,平日里只偶尔逮不到野味时切两片做菜,如今也仅剩这一块屁股了。 男人和女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又见老头从外端上两碗鸡汤,放在男女面前笑道:“这野鸡炖的汤最是好喝,你们尝尝。” 女人见只有自己二人面前有汤,别人都没有,就道:“你们也喝啊,怎么就只给我俩,这多不好意思。” 老头笑道:“我们住这山里,总有野鸡可吃,这鸡汤就这么点,还是留给两位客人吧,走的时候多给两个钱就好,哈哈哈哈。” 男人笑道:“一定一定,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当下二人不再推脱,端起碗来各自喝了。 瞟了眼他们喝下鸡汤,老头和儿子对视一眼,微微露出笑容,孙燕默默吃着米饭,心头一紧。 过不多时,药效开始发作,两人先是头晕,随即摔倒在地,此时才觉出汤里下了药。老头哈哈大笑,得意之极,和他儿子先把男人捆住,又命孙燕收拾了碗筷,就在吃饭那桌上迫不及待的去扒那女人的衣服。 男人见状气的目眦欲裂,他先是开口祈求后又破口大骂,父子二人全然不予理睬,只三下两下把她老婆剥个精光。 这女人身材确实不错,她有着长期锻炼养成的细细腰肢和修长大腿,难得的是奶子又大又挺虽不及赵春丽的奶子那般大,丰挺饱满的程度却犹有过之。父子二人在她身上一顿抚摸把玩,女人惊恐的不住呼喊期间夹杂着声声老公救我。 老头笑嘻嘻的抱着女人亲嘴,那壮汉儿子已将女人两条大腿压在胸口,埋首在她腿心饥渴地舔起逼来。过得一会,儿子掏出鸡巴硬干进了她的小穴。老头也脱了裤子站在凳子上捏着女人的下巴把鸡巴塞进她嘴里。 那男人气的火冒三丈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奈何既吃了迷药浑身无力,又被绳索绑的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新婚的妻子被两个恶人欺侮,然而他却不知道真正的噩梦还没开始。 奸淫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父子二人换着花样地玩遍了女人身上的三个肉穴,最后分别把精液射进她屁眼和逼里。 壮汉从女人逼里抽出鸡巴,随手抓起她的胸罩擦了擦,老头精力没有儿子旺盛,干了两次就坐到一旁抽烟休息,见儿子终于结束,取过绳子也把那女人绑了,然后二人扛着他们丢进牢房锁住。 兽欲既已得到发泄,这一晚他们就没有再来奸淫孙燕。壮汉将她锁在炕边后便倒头睡去,听着父子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孙燕陷暗自筹谋起来。 第二天一早,老头又开始坐在院中磨刀,那壮汉两个多月没吃人肉,早已馋得狠了,坐在旁边给他爹打下手,时不时的还抹一把口水。 日头偏西,孙燕知道到了宰杀的时间,老头和那壮汉开了牢门扛出那对小夫妻,此时已近深秋,女人昨晚被奸淫后老头父子也没给她穿衣服就那么光溜溜的绑了丢进牢里冻了一宿,女人已是唇青脸白色色发抖。 老头端出一碗早上吃剩的汤面胡乱给女人喂了,却没给男人吃任何东西。 那壮汉将男人捆了双手吊在树上,又用两条绳索分别缠住他的双脚朝两遍拉开绑住,男人倒Y字形张开大腿,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老头背着手笑吟吟过来,用刀子割开男人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扒掉。男人的整副阳具便晃晃悠悠的悬在空中,老头伸手拎起瞧了瞧。 男人浑身一紧生怕遇到变态,嘴里哇哇大叫不住咒骂,老头嫌他吵闹就用割下来的衣服将他嘴堵了。然后将女人提来置于男人胯下,笑道:“我昨晚听到你老公说最喜欢让你吃他鸡巴,是也不是?” 女人怒目而视不答他话,老头又道:“你老公的鸡巴确实挺大,如今老头也行行好,再让你老公爽一次,过去给你老公舔舔吧。” 女人破口大骂,老头掏出刀子对准男人心口威胁她不口交就要一刀宰了他男人。女人无法只能张嘴含住丈夫的鸡巴吞吐起来。 老头和他儿子只在旁边笑吟吟的看着,孙燕却知这二人必不怀好意。 果然那男人虽然身体被绑着,依旧在妻子的口舌服务下慢慢勃起,不多时已到了要发射的关头。 老头见他龟头胀大,棒身青筋暴起,知道时机已到,故意猛地一拍额头叫道:“哎呀,糊涂糊涂,既然要吃鸡巴,怎能吃生的,还是做熟了比较好。” 那壮汉闻言掏出一根粗铁丝绕过男人的阴茎和睾丸系了个环套住,然后双手用力一勒,男人惨呼声中铁丝越勒越紧,直到阴茎根部无法过血,龟头和肉棒涨的紫红这才死死打了结。下体血液无法流通,男人的阴茎高高翘起,一对卵子也被勒得阴囊鼓胀如欲爆开。 女人尖叫不止,不知所措,老头嘻嘻一笑,找来一根木柴涂了灯油点着,看得火焰烧旺才慢悠悠置于男人胯下。火焰窜起不断炙烤着男人的卵子和鸡巴,阴毛分分被点燃,发出阵阵毛发烧焦的臭味,燃烧到根部碰到皮肉才熄灭。 男人被活烤鸡巴,痛的脖颈青筋暴突,嗷嗷大叫声中满是惊恐痛楚。女人也见状疯了一样向自己丈夫扑去,只是她手脚没有解开动得一下便扑倒在地,随即又被那壮汉从背后抱起,噗嗤一声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 听着男人变了调的惨叫,老头丝毫不为所动,只转动火把保持火焰燃烧,调整高度让火焰始终能烤到男人的鸡巴。鸡巴被铁丝锁住了根部,海绵体里的血液无法回流,以至于被烈焰炙烤着,也依旧没有软掉。 过不多时,鸡巴上的包皮开始发出滋滋声响,一个接一个的油泡从上冒出,两颗卵子离火焰最近,已散发出丝丝烤肉的香味。 又过了几分钟,鸡巴滋滋冒油,不断从上滴落,老头见差不多了,还贴心的取出烤肉的调料撒在上面。 火把拿开时,男人的下腹已被熏得漆黑,只中间一根粗大的鸡巴和卵子变作了焦红色泽。男人此时早已痛得昏去,脑袋耸拉着垂在胸前。 那壮汉抱着女人用力挺动了两下,低吼一声在她屁眼里射了精,将她丢在男人身前。 老头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脸来,笑道:“美人儿,你老公的鸡巴已经烤好了,快来尝尝吧。” 女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牙齿咯咯打颤,老头将她的脸按在那根烤熟的鸡巴上,女人一声尖叫大叫着拼命扭头躲避。 男人被这一闹悠悠醒转,他满身冷汗,脸色煞白,看着地上的妻子目光中满是惊恐。 老头笑嘻嘻提刀在男人胸肌上割下一条肉来,说道:“美人儿,这可是你老公那天晚上说的想要你吃他的鸡巴,你怎么能不听你老公的话呢,你不听话,我就割你老公的肉,一会儿就割死了他。” 女人泪流满面,眼见老头真的在自己老公胸口割下一条条的肉来,登时吓坏,心想老公的阳具已经被烤成那个样子,想是不能用了,鸡巴没了还能活命,这么让他割下去,可是会死人的。 她哭着求饶道:“别割了,别割了,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老头哈哈大笑,又将她脑袋往鸡巴上按了按,嘴里叫道:“快吃,一会就凉了。” 女人张嘴咬住龟头,想到这是自己老公的命根子,又呜呜地流下泪来。老头再次催促,她一狠心,牙齿咬落,咔吱一声脆响,外皮早已烤得酥了的龟头已被她咬了下来。 老头逼着她嚼碎吞了,还问她好不好吃,女人只能流着泪哽咽着说好吃。接下来老头又让她继续,女人吃了两口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孙燕在旁看的得颊抽搐心有不忍,那两个恶人却哈哈大笑十分开心。 在老头的逼迫下,女人将自己老公的鸡巴和两个卵子吃下肚去,到得后来贴近小腹,鸡巴并未完全烤熟,每一口下去都是鲜血直流。 吃完鸡巴,女人面无人色的委顿在地嘤嘤哭泣,本以为这两个恶人会就此罢休,谁知那壮汉松脱了男人头上的绳索,男人重伤之余无力站立,惨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那壮汉上前一步伸脚踩住他背心,左手没有手指的断掌扳住他额头,男人被迫的抬起了脑袋,只见那壮汉右手握住一柄锋利的匕首在他脖颈中划过,霎时间动脉破裂血液喷出老远。划开的喉管露着白森森的骨茬,男人瞪大眼睛满脸惊恐,奈何手脚均被紧紧缚住丝毫动弹不得。他喉中赫赫连声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挣扎得几下便即不动了。 女人在壮汉动手的时候就尖叫一声昏死了过去,等她在睁眼时,只见自己的老公已被砍下头颅,两只脚各被一只铁钩穿了倒挂在树上,那个看着沉默寡言的女人正站在他身前从他肚子里往外取出内脏。 她再也无法坚持,嚎啕着痛哭不已,实在无法相信为何世上会有如此恶毒的人。自己明明和老公新婚燕尔想找个无人的地方游览山川景色,谁知却碰上这一伙杀人的恶魔。 男人的肉吃了三天,这三天来,女人万念俱灰一心寻死,什么东西也不吃,要不是老头掰开她嘴强行灌了许多肉汤进去,这女人或许早就死了。 吃了男人的肉,那壮汉总算解了馋,之后的半个多月便只是没日没夜的折腾孙燕和新抓的女人,可好景不长,没过几天,那壮汉又开始犯馋,天天嚷着要吃了那女人。老头没法,眼见时已深冬,就要过年,按以往的经验很久都不会有新的猎物上门了。所以这女人的一身美肉就得省着点吃,他被儿子吵得烦了,灵机一动,取了斩骨的大斧子砍下女人一条手臂,女人被塞住了嘴叫不出声来,只痛得额头直冒冷汗,老头拿着烧红的烙铁往她断臂处使劲一按,滋啦声中一阵阵血肉烧焦的味道传出,女人白眼一翻昏了过去。用这种粗暴的方式给女人止了血,老头不再理她,之后斩骨剔肉做了两道肉菜总算是稍稍解了儿子的馋。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老头先后砍了女人另外一支手臂和两条小腿,小腿吃完又砍下两条大腿,女人每次都痛的昏死,牙齿咬碎好几颗,好在年轻女性的强大的生命力和寒冷的天气阻止了伤口溃烂发炎,这才没有让她死去。即使这样,老头和他儿子也依旧没有放过她,反而因为没了手脚的女人体重大减更易摆布而去蹂躏她。 那壮汉经常将女人抱在怀里边走边操,两手抓着奶子,鸡巴深深插进阴道或屁眼,走一步操一下,孙燕能看到女人的肚皮被从身体里插入鸡巴顶起,位置足有肚脐眼那么深,这个姿势女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男人的鸡巴上,孙燕猜测她的宫口或许已经被顶穿,龟头已经深深插进子宫里面。 多日的非人折磨让女人早已奄奄一息,她双目无神的耸拉着脑袋,只在插入身体里的鸡巴碰触到某些痛处时才会微微抽搐着发出一两声呻吟。 孙燕知道她就要死了,可老头和他儿子却毫不在意,依旧时不时的将她夹在中间同时干她的小穴和屁眼,对于半死不活的女人,他们还会毫无人性的故意扣弄她断臂断腿处的伤口听她的惨叫取乐。 眼看年关将近,老头决定要去外面采购年货,就跟儿子说明天要划船去镇上采买,这一来一回要两天时间,让他自己好好看家。 大米、食盐、酒、应急的药物和衣服山里都没有,吃没了用没了总得出去采买,再加上过年,要买的东西就更多了。这几个月来,孙燕已经见过老头出去两回了。每次老头出去,总是那壮汉在家看家,孙燕知道逃命的机会来了,她已为此等了两个月。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老头乘了一艘船走了。走之前还给壮汉做了当天要吃的食物,这老头别看心狠手辣吃人不眨眼,对自己儿子却很是不错。 那壮汉见老爹走了,百无聊赖,上午去园子里侍弄侍弄耐寒的作物,下午吃过了饭又开始淫性大发,将那奄奄一息的女人抱起来奸淫。 孙燕被吩咐收拾桌上的碗筷,她故意磨磨蹭蹭不立时收拾妥当,便是在等一个机会。 那壮汉跪在炕上嘴里咬住女人的马尾,双手抱着她的屁股猛操,没发现孙燕的手脚比平时慢了许多。长久以来的逆来顺受让父子二人对孙燕的戒心降到最低,除了晚上睡觉,其他时间孙燕基本不会被绑住了,只因这山坳里如若不走水路没人能翻过山去。而小船又被锁在岸边,钥匙都在老头手里就连睡觉也会藏在身上,故此不怕她跑了。 壮汉肌肉虬结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大力操干着,半尺多长的粗壮阳具插在女人的阴道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两颗硕大的卵子垂在胯下前后乱晃。女人头发被男人咬在嘴里脑袋被迫向后弯曲身体,一对硕大鼓胀的乳房更加朝前突出,随着男人的操干在空气中画出一圈圈的波浪,蓦地女人发出一声闷哼,两道白白的奶水居然从硬挺的乳头流出,刚开始还只是顺着乳房涓涓而下,随着男人的操干,奶水越流越多,到后来,男人每操一下,女人的奶头都会喷出奶来,还喷得老远。自从上次壮汉吃了白娇娇奶子做的糖心奶脯,他就总嚷嚷要再吃一次,是以老头决定要把女人这一对大奶子当做年夜饭的主材。老头一直有个想法,想用哺乳的女人奶子做一次这道菜,可孕妇根本不会来这里让他抓到,所以他就想出了人工催奶的主意。 早在半个月前,老头就在喂给女人的食物中加了大剂量的奶牛用催乳素,眼看着女人的奶子一天比一天丰满鼓胀,终于在这一天喷出奶来。两只奶子鼓胀如球,沉甸甸的随着男人操干在胸前晃悠,可以想象里面贮藏了多少奶水,。 男人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背上的肌肉慢慢绷紧,双手死死掐住女人的腰肢。孙燕很清楚,他已经就到了爆发的边缘,而那时就是她下手的最佳时机。 她慢慢从他背后靠近,手心全是冷汗,手里紧紧握着那把老头用来割下女人性器的匕首。这把刀刀尖锋利,刀刃细长,插入女人体内旋转一周就可将女人的性器完整割下。上次割下白娇娇的性器后掉在了地上,因这把刀并不常用是以老头整理刀具时也没有注意。后来被扫地的孙燕捡到暗自收起,直到今天才拿出来。 炕上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声若牛吼,蓦地向前狠命一挺腰胯大吼一声扬起下巴屁股夹紧着开始射精,孙燕心道就是现在,双手握住匕首对准他的后心猛地刺去。 壮汉此时正在射精,心神全都放在那舒爽的快感中,哪里会想到平日里温顺乖巧的女孩要杀他,再加上孙燕悄悄靠近他背后,此时动手距离已是极尽,壮汉猛然惊觉刃峰入体时已是晚了。锋利的匕首噗嗤一声直没至柄,十几厘米长的刃峰穿心而过,从他前胸露出一截刀尖。 男人痛的大吼,腰胯猛地向前一拱,身后的孙燕怕他不死,双手握住刀柄猛地抽出再插一刀,一刀完了又是一刀,刀刀穿心,刀刀致命,每刀捅入,男人都浑身颤抖,身下的鸡巴也跟着阵阵抽动。 女人只觉得身后的男人今天射得格外用力,喷薄的精液重重打在子宫壁上居然带来阵阵痛意,蓦地掐住腰肢的手一松,她的身体掉在炕上。 十几刀后,孙燕贴在男人背后一阵虚脱大口喘气,眼见男人牛眼圆睁早已气绝身亡,可胯下的鸡巴依旧高昂的向前翘着,她抽出刀子,探手向前贴着男人的小腹猛地向下挥落,锋利的刀刃瞬间将粗壮的鸡巴连同下面的两颗大卵子一齐斩落,鲜血飞溅,洒满趴在炕上的女人一身。 女人腰背有热流洒落,以为是男人最后一下射出的精液,可又觉得不对,精液哪有这样的多的,她努力转过头,依稀看见身后的男人双眼圆睁面容扭曲,僵硬的保持着一个姿势,胯下原本是他那根大老二的位置被一个狰狞的巨大伤口所取代,此时依旧向外喷洒着鲜血,男人的颈侧露出了孙燕苍白中带着兴奋的脸。看到男人胸口冒着鲜血的洞才意识到是孙燕在他射精时发起了偷袭杀了他。 她一阵激动,想起这段时间的遭遇,呜呜的哭了出来。 孙燕拥着男人的尸体呆了很久依然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杀了这个熊一般的男人,她喃喃道:“我杀了他,杀了他。。。。” 又过了好一会,蓦地似乎被炕上女儿的哭声惊醒,孙燕跑出院子,连滚带爬的跑向湖边,那里还有一条小船,是小夫妻来时乘坐的。 奔到近处孙燕才失望的发现,那条船已被一条铁索所在了岸边一块巨石上,钥匙想必在老头身上被他带走了。凭自己的力气和工具,无论如何也打不开这铁锁,看来只能等老头回来再把他也杀了,自己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孙燕暗自可惜,只好返回屋中,眼见炕上没了手脚的女人还趴在那动弹不得,早已被操得合不拢的逼里还在流出浓白的精液。当下孙燕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躺得舒服一些,然后就不再理她,自顾自的将壮汉的尸体拖下炕去。 孙燕废了好大力气才将壮汉的尸体拖到湖边,找来袋子装满大石绑在尸体腰间,然后将他推进湖里。又打水清理了一路上的血迹,做完这一切回到屋里,她累的几乎虚脱,屋里,炕上没了手脚的女人不哭了,红肿的眼里第一次露出了希望,孙燕朝她笑了笑,随即看到旁边男人被切掉的那副大阳具。 壮汉死时正在射精,鸡巴胀到最大,又因匕首刺入心脏,全身血液几乎瞬间便停止流动。是以男人早已死了好一会,这根硕大的鸡巴也没有软掉。 拎起男人的性器,孙燕只觉得手中的家伙没有五斤也有三斤多。那粗长的阳具比自己手腕还粗,龟头和自己握紧的拳头一样大,网球一般大的卵子一只手都握不住,鸡巴上骚水精液血液混杂,腥气扑鼻,不知为何她却突然生出了一种想要将这根肉棒吃掉的想法。 孙燕咽了口口水,一步步来到水缸前舀了一瓢清水倒在盆中,将鸡巴清洗干净,拎起来闻了闻,嗯,好闻多了。随即找来木签子,从马眼处插入将整根鸡巴穿了,又用细一些的木签横穿两颗睾丸固定住,做完这一切,她在炕上女人不解的目光中生旺了屋中的炉火,将男人的鸡巴架在火上烧烤起来。 不多时,鸡巴便已开始滋滋冒油,油脂滴滴落在木柴上泛出嗤嗤的响声。她怔怔的盯着火焰发呆,鸡巴一部分都烤糊了也不知道,鼻子闻到糊味才惊觉。 又过了一会,鸡巴彻底烤熟,稍微晾凉了一些,孙燕张嘴含住硕大的龟头习惯性的吞吐舔舐了两下,此时的鸡巴已没有了平时那种鼓胀欲炸的紧绷感,多了一些熟肉的软嫩。她试着在那舔过好几个月的大龟头上咬下一块肉来咀嚼两下觉得滋味还算不错,其实这鸡巴既没腌过也没撒作料,原汁原味的烤熟本没啥滋味。只是孙燕复仇心理作祟,这才觉得好吃。 炕上的女人看得心惊肉跳,脸色煞白,孙燕举着考熟的鸡巴问她:“你吃么?” 女人拼命摇头,吓得说不出话,孙燕朝她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不再去理她专心吃起肉来。 孙燕吃得很慢,一口一口撕咬着肉棒表面已经烤到焦脆的外皮与口感劲道的海绵体,咀嚼着吞入肚中,吃完了阴茎又吃睾丸,大卵子一颗就有鹅蛋那么大,虽然烧烤过后有些缩小,却还是比普通人的大了许多。孙燕一口居然吃不下,只能分几口吃了。平日那壮汉性欲旺盛,这两颗大卵子之中精液极多,此时虽已射了一次,内里却还是贮有不少,吃起来口感滑滑腻腻,劲道爽口。 孙燕一边咬着多汁的睾丸,一边暗想原来男人的鸡巴是这个味道,赵姐,娇娇姐,你们都吃过摄影师高磊的鸡巴,连那个刚来的女人也吃过他老公的鸡巴,现在我也终于尝到了男人鸡巴的滋味。 第二天早上,孙燕早早的起身,砸开老头放刀子的柜子,取了把趁手的刀子,然后将其余用不到的藏起来。 准备好一切,孙燕煮了一锅米饭,自己吃了一碗,又抱起炕上的女人,喂她吃了一碗,自从女人被吃掉手脚失去行动能力,吃喝拉撒就都是孙燕在帮她弄。今天女人知道逃生有望,吃的比平时都多了些。 那女人赤裸着身子被孙燕抱在怀里,她一边吃着孙燕喂过来的米饭,一边轻声问:“你。。。你为什么要吃那畜生的鸡。。。鸡巴?” 孙燕苦笑道:“在这呆了这么久,人肉都吃过了,只剩男人的鸡巴我还没吃过,就想尝尝味道。你不吃真是可惜了,那畜生的鸡巴很好吃,很香呢!” 那女人身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道:“不行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行,只有禽兽才能做出同类相食的事。” 孙燕悠悠地道:“你忘了你老公的鸡巴是谁吃的了吗?” 那女人一呆,叫道:“我那是被逼的啊,我也不想的。” 孙燕别过头去,面无表情地道:“是不是被逼的,也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吃过,哦对了,你还吃过自己的肉呢,呵呵呵呵。” 女人一惊只觉得孙燕的神情语气都偷着古怪,忍不住想看来她是在这里和那两个食人的恶魔呆太久了精神出了问题,现在她只期望她能杀了老头,她实在是不想呆在这里了。 午后,湖面一艘小船缓缓驶来。孙燕远远看见,和女人打了招呼,按照之前两人商量的计策执行。 船只靠岸老头跃上岸边呼喊自己儿子让他出来帮着搬东西,喊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他心下起疑,栓好了小船也不忙搬东西就朝小院走去,院中两条黑狗见得主人回来,摇着尾巴卖好,院中主屋门开着,其他几间屋子门锁着。他先回到主屋,见女人身上盖着被子躺在炕上,孙燕被锁在炕边。眼见家中一无异状两个女人都在只是不见了自己儿子,他问孙燕道:“我儿子呢?” 孙燕道:“他说去后山了。” 老头奇道:“去后山干什么?” 孙燕道:“好像是看到一只野猪,上山去追了。” 老头哦了一声,放下心来,这山里常有野鸡野鸭,野猪倒也有,却是不常见,每次见到定然要捉来的,是以老头也不以为意。 孙燕目光灼灼的看着老头,就盼他从外回来渴了,到家能喝一口缸里的水,那水里已被她下了药,壮汉死后,她俩在屋里翻找了一圈,终于在一口箱子里找到了一包药粉,想必就是他父子二人用来迷倒旅客所用的迷药,她也不知道这药放多少才能起效,保险起见将一包药全都倒在了水缸里。 谁知老头回来之后一时并不口渴,听得儿子上山去抓野猪了,也没去找,只出门去湖边船上将买来的大米等物一件件的搬了进来。 孙燕暗暗着急,天色越来越晚,她怕老头见儿子还不回来心下会起疑,便悄悄松脱手上绳索,握紧杀死壮汉的那把匕首,在老头又一次进屋卸下袋子转身要走时猛地从地上起身朝他厚背刺去。谁知这老头十分警觉,孙燕从地上站起时他已有所察觉,待到她扑将过来时已转过了身,危及间只能侧身闪避,这一下到底慢了一步,老头惨叫一声,肩头已被孙燕刺中。虽没刺中要害,这一刀插入肩头也把老头痛得够呛,他大吼一声一脚踹在孙燕小腹把她踹得倒飞出去,好巧不巧孙燕的脑袋正好碰到柜子上,一撞之下人立马晕了过去。 老头痛得龇牙咧嘴,忍痛将肩头的匕首拔出,顾不得去处理伤口,狞笑一声,一脚踩在孙燕胸口,抬手就是两记耳光,只打得她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嘴里叫道:“臭娘们,想杀我?老子掐死你!你把我儿子怎么了?说!臭娘们,老子待你这么好,你反而想要害我父子。狼心狗肺的贱女人、烂婊子。” 孙燕和女人面如死灰,想不到如此偷袭居然还是没能杀得了他,又想到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残酷折磨,不禁骇然欲死。 老头骂得一阵,又问:“我儿子呢?你把他怎样了?” 孙燕不答,老头一阵拳打脚踢,取过绳子把孙燕绑了,跑去隔壁几间房都看一遍,没有找到儿子的尸体,又返回屋里继续质问两女。 孙燕抬头看着他,蓦地笑道:“你儿子?哈哈哈哈。。。昨晚已被我一刀杀了,我还割下他的鸡巴烤来吃,他那鸡巴和卵子真大,真好吃,嘿嘿嘿。” 孙燕知道自己既然行刺不成,已无活下去的希望,她故意激怒老头想让他盛怒之下一刀将自己杀了,免得受那临死前的非人折磨。 老头果然怒不可遏,对着她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嘴里叫道:“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爹给你报仇。臭娘们。老子要活刮了你,将你身上的肉一条条割下来,若不割你三千六百刀,老子绝不会让你咽气。” 打得一阵,老头也累了,想到儿子业已惨死,坐在椅子上呆呆出神默默流泪。划了半天船又和孙燕打了一场,他早已渴得很了,便舀起缸里一瓢水咕嘟咕嘟喝了。其实老头和他儿子经常用药,早对药物的气味熟悉以极,如果他刚进屋就喝水多半能被他闻出水中的药味。此时他哀痛儿子惨死心神大乱,再喝水时便没有察觉出异状。 孙燕见他喝水,眼中一亮,又生起希望,只盼药效快些发作,眼见老头取来一柄薄刃小刀,就要朝自己下手,她双脚用力不住的向后挪着身子。 老头目中含泪,缓步而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孙燕已退到墙角,避无可避,眼见老头抬手就要往自己身上扎来,急中生智大叫道:“你儿子的尸体被我藏到山上了,你不给他入土安葬,肯定会让狼吃了。” 老头咬牙怒道:“你把我儿藏在哪了?快说!” 孙燕道:“我不跟你说的,除非你带我去找!” 老头大怒,叫道:“臭娘们,我先砍下你的手脚,看着你说不说,就算你不说,我抱着你去找也轻便得多。”说完又要对她下手,就在这时他突然步履不稳,脚下一个踉跄。 孙燕大喜,抬脚踹在老头腿上将他踹倒。老头大惊,叫道:“你。。。。你。。。在水里下药了。” 孙燕像只蚯蚓一样匍匐着过去捡起地上的匕首,倒转刃峰将手上的绳索割断,忙乱间刃峰带过手腕,划了一道伤口也不觉得痛。 她挣扎着起身来到老头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不善。那老头也知大事不妙,这迷药的药效他清楚的很,瞪大眼睛脸上冷汗直冒,拼命想要爬起来,可头脑昏沉无能为力,孙燕恨他手段残忍,也不找绳子绑他,照着他手脚筋腱所在的位置各来了一刀。 惨叫声中,老头的四肢筋腱尽数被她挑断,如此即使迷药药效消退,他也在没法反抗了。 做完这一切,孙燕手中的刀子桄榔一声掉在地上,她颓然坐倒,喘息着先是大笑,继而又痛哭出来。 那女人躺在炕上动弹不得,只能费力的仰着头查看屋里的情况,眼见得情势突变死中得活,也激动的流下泪来。 哭了好一阵,孙燕才从地上爬起,那女人叫道:“好妹妹,快抱我一起走,我们一起逃出去。。。去镇上报警,让警察来抓这个畜生。” 孙燕听得报警,浑身一紧,僵在原地愣愣发呆。那女人不解,嘴里质问,孙燕不答她话。老头却在旁边冷笑道:“别叫了,她不会让你活着的。她在这里杀过人,还吃过人肉,只有你我都死了,这个秘密才能保住。” 那女人听得一呆,难以置信的看着孙燕,孙燕也不答话,只朝她微微一笑算是默认。 孙燕看了看地上的老头和炕上的女人,一个手脚被废一个根本没有手脚,全都无法动弹,果然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她掠了掠额前的碎发,蹲在老头身边解开他的裤子,老头不解,不知她要干什么。只见孙燕握住老头的阳具,张口含住,就那么趴在他身下忘情的口交起来。 老头初时还能忍住,可这几个月来,孙燕给他舔得次数没有100也有80,早对他鸡巴何处敏感了若指掌,没舔得几下老头就硬了。不多时,老头马眼一松,在孙燕嘴里射了精。 孙燕含住满口的精液,抬头朝老头一笑,张嘴给他看了看,这才咕噜一声咽下肚去,她舔食着嘴角的残精,握住老头半软不硬的鸡巴套弄,笑嘻嘻地道:“你儿子的鸡巴我已经吃过了,不知道你的鸡巴是什么滋味?有没有他的好吃?” 老头满脸冷汗,大叫:“你疯了。。。你疯了!” 孙燕笑道:“没错,早在我被你们逼着吃她们的肉时候我就疯了。想不到吧,你们也有今天!丽姐、娇娇姐、老王、老高,我要给你们报仇了!” 说完她站起身,取过刀子,一手握住老头的鸡巴,一手用刀子沿着鸡巴与小腹交界处慢慢割下,她割得很仔细,小心的划开皮肤与脂肪直到阴茎的海绵体为止,然后顺势向下,慢慢将阴茎从老头的身体上剥离下来。 老头痛得浑身抽搐,嘴里大骂不止,然而手脚上的筋腱与肌肉被斩断,让他只能疯狂的扭动身体,甚至连合拢双腿也做不到。 孙燕满手鲜血,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光,她舔了舔嘴唇不理老头涕泪横流的哀求与咒骂,只专心的将鸡巴与身体表皮连接之处的皮肉一点点切开,果然在男人的阴囊之下腹股沟里还有好长的一截阴茎隐藏在里面,孙燕丢下刀子,双手抓住老头的阴茎与睾丸用力向后拉扯。 老头惨叫声中不断以头碰地发出砰砰的响声,随着孙燕双手用力又有很长一截表面覆盖着白色筋膜的海绵体慢慢从他体内被拽出。惨叫声响彻小屋,蓦地一声变了调的惨呼过后,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被从体内生生拽出,孙燕用力过猛,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上抓着一条长达20多厘米的完整阴茎,阴茎根部连接着一团血淋淋的肉团,却是男人的前列腺。 孙燕喘息着将老头的性器举在半空,男人的性器长长一条,前半段是完好的龟头和包裹着黝黑包皮的肉棒,中间一团表面布满褶皱的阴囊软趴趴的挂在上面,里面包两颗睾丸沉甸甸垂下,阴囊下是原本隐藏在男人身体里的后半截阴茎,此时正血淋淋的垂在下面,这一半的长度果然如老头说的那样不比露在体外的部分短,最下面垂着一团血肉,却是男人的前列腺。 她哈哈大笑,状似疯癫的在老头面前晃动手里的东西,笑道:“你的牛子也不小啊,你说我是拿来烤着吃好还是炖着吃好?或者也学你处理黑鬼的牛子一样,风干了泡酒?” 老头张着大嘴喘息呻吟,满头冷汗,剧烈的疼痛让他目光涣散,两腿之间只余一个漆黑血洞,鲜血不断从中流出,慢慢染红了身下的地板。 孙燕压抑了几个月的恐惧一朝爆发,精神已经处于不正常的状态,她见老头这幅模样,知道他大量流血之下很快就会死掉。想到这许久以来的遭遇,恨他歹毒,不想让他就这样死得轻巧,孙燕起身居高临下的解开裤子,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走到老头脑袋上方。 “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我在给你们父子舔,我也想尝尝被人舔的滋味呢!”孙燕浪笑着道,说完就直接坐在了老头的脸上,湿漉漉的阴户压住他的口鼻,老头的惨叫变成了压抑的闷哼,孙燕骑跨在他脸上扭动屁股,让老头的鼻子和口唇磨蹭着自己的阴户,满脸享受。 老头手脚抽搐,拼命扭动头颅,脑袋被孙燕牢牢压住,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口鼻被堵,渐渐觉得呼吸困难,四肢疯狂颤动,孙燕牢牢坐在他的脸上,一手伸到腹下揉搓阴核,另一手拿起老头软趴趴的性器,张嘴含住龟头继续吞吐着,就像平日给他们父子口交那样。 孙燕坐在老头脸上一边自慰一边兴奋的喃喃说道:“你知道吗,我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了。。。你和你儿子不是一直想让我们怀上你们的崽子吗,恭喜你们成功了。我可能真的怀孕了,只是不知道这孩子是你的,还是你那个死鬼儿子的。嘻嘻嘻嘻。” 老头听到她的话,挣扎的身体霎时顿住,随即身体抽搐,像是发出笑声一样阵阵颤抖。 不多时,孙燕揉弄阴蒂的手指渐渐加快,她嘴里发出享受的呻吟,蓦地一声无比满足的叫声过后,双腿牢牢夹紧老头的脑袋达到了高潮。 十几秒过后,孙燕一脸满足的从老头脸上站起身体,湿淋淋的下体离开,老头双眼暴突,面颊紫胀,已经死了。 侧脸目睹了地上发生的一切,被切成人棍的女人吓得面无人色,只觉站在地上的孙燕犹如魔鬼一般十分可怕。她脸色煞白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孙燕呆呆看着仰面朝天死不瞑目的男人手中提着他的性器,半晌不语。 床上的女人惊恐的盯着她,压抑不住的抽泣声音还是引起了孙燕的注意,她缓缓转过头来,对着床上的女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孙燕缓步来到窗前,在女人身边坐下,伸手在她即使平躺也依旧高高耸立的双乳上来回抚摸,嘴里笑道:“姐姐的奶子真大,怪不得老头父子这么喜欢,姐姐的这对奶子是要用来做为年夜饭的主菜的,滋味一定不错。”说完她伸手狠狠在女人奶子上揉搓了几下。 逗弄完床上的人棍女人,孙燕开始处理老头的尸体,她先是剖开老头的肚皮,割下他的肝脏生吃了,又割下心脏和两个油光锃亮的大腰子,连同男人那一整副完整的性器一起用清水洗净泡好,随即将剩下的残尸拖到湖边照例绑上大石沉入水中。做完这一切,孙燕也累的够呛,返回屋里坐在床边喘气,目光不住在人棍女人赤裸的肉体上扫视,女人被她看的浑身发毛,吓得直抖。 处理完屋里的血迹,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孙燕累了一天疲惫已极,倒在床上搂着那个女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孙燕早早起来,用老头的心脏腰子配上新鲜的时蔬做了一道尖椒人心一道爆炒腰花,手艺完全来源于老头,味道很不错。老头那副性器她没有吃,打算留到中午作为在这里的最后一餐,吃完早餐孙燕开始在屋中收拾东西,老头父子这么些年害死了许多人,家里好东西不少,光名表就有好几块,现金也有几万块之多,这些都被孙燕装进女人和她老公带来的登山包里。 做完这一切,孙燕来到床边,将女人圆滚滚的身子抱在怀里,一手玩弄她丰挺的双乳,一手探入阴户,抠挖里面的嫩肉。孙燕贴在她耳畔喃喃道:“姐姐我就要走了,正如那死鬼说的,我在这杀过人,吃过人肉,现在还有点喜欢吃人肉,我不放心姐姐会为我保守这个秘密,所以我不会让姐姐活着离开这里的。姐姐的皮肤真白,没了手脚身子也还是那么诱人,奶子也好大,比人家的大两圈呢,看着就让人流口水。不尝尝姐姐身子的滋味,我以后会后悔的,等我把姐姐身上的肉吃完,咱俩就变成一个人了呢。这样我就可以带姐姐出去了,而且还不怕姐姐泄露我的秘密。 女人听她说完,浑身颤栗着疯狂的扭动器身体,脸上涕泪横流着祈求孙燕不要杀她,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孙燕在她面前抬起一只湿漉漉的手掌,那上面也不知是女人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还是被她一番话吓尿的尿水,孙燕五指张合着给他展示手上的水痕迹,笑道:“姐姐真是个骚货呢,马上就要被我宰了吃肉,居然还能浪出这么多水”。 说完便将她抱到屋外满是血腥气的肉案上,那肉案色泽黑红,上面似有一层厚厚的油泥,也不知道这些年里老头父子在这张肉案上宰杀分割过多少鲜活的肉体。 女人的乳房几乎和赵春丽的一样大,却比赵春丽的奶子更加富有弹性,此刻平躺在桌上也没有丝毫的软伏,依旧骄傲的挺立着。 孙燕不再理会她,转身而去,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牛皮口袋。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瓷碗里面装着半碗浑浊微红的粘稠汤汁,一个粗大的针筒。女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只见孙燕在她旁边放下那碗汤汁又将那套工具打开平铺在桌上,一件件各式的刀具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显露出来。 孙燕笑道:“老家伙的这些工具,好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呢,我就用过那么几件,不过要料理姐姐,应该够了。你看,这把尖的是开膛的,这把宽的是割乳的,这把细长的是剜阴的,这把带钩子的是抽手脚筋的,这个弯的是剥皮的,这把最有趣是用来抽肠子的,你看一按这里就能从中间撑开,插入姐姐的屁眼一按就能把肠子扯出来,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好长好长的肠子,能扯出好几米呢。哦对了,还有这个小锤子,是用来敲脑袋的,不过我只听老头说过用法,还没试过,一会正好在姐姐身上试试,我是四川人,最爱吃脑花了,姐姐的脑花,一定很美味!” 女人听得面无人色,牙齿咯咯作响,害怕已极,然而没有手脚的身体当真成了待宰的羔羊一般,只能偶尔仰起脖子表示抗议。孙燕见她吓成这副模样,反而安慰起她来:“姐姐别害怕,像你这样没了手脚,这么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如果我是你我应该会很高兴能被姐姐吃掉!老头养着姐姐不杀,一来是等着过年再吃肉,二来也是等姐姐的奶子蓄满奶水好做那道糖心乳房,老头一直有个心愿,想用泌乳期的奶子做这道菜,他说刚产奶的奶子饱满圆润,奶水充足,用来做这道糖心乳房最是美味,他那个傻儿子也心心念你这一对儿大奶子!可惜他俩都吃不到了,不过没关系,就让我这个当徒弟的来完成他们的遗愿吧。姐姐你看,这碗里装的就是用来腌制你的奶子的料汁,里面有蜂蜜、料酒、耗油、南乳、桂花和其它很多香料调料,都是老头为了这道菜专门提前从镇上买来的。另外,我是四川人,喜欢吃辣,还特意在里面加了一些辣椒油,一想到姐姐的两个大奶子用这些调料腌制后蒸熟,人家都忍不住流口水了。哦对了,老头说了料汁必须在奶子割下来之前就注入里面然后充分按摩,这样才能让料汁充满每一条乳腺,所以待会我把酱汁注入姐姐奶子里时候可能会有点痛,麻烦姐姐忍一忍了。” 说完取过那根粗大的针筒在那碗酱料里吸满,捏住女人的一只奶头将乳房提起,针头沿着肋骨在乳根处刺入,足有一指长的针头完全没入乳肉,保证针头抵达乳房的核心后才慢推送,看着那一管酱汁全部注入女人乳房之中。 如法炮制完女人的另一只大奶,孙燕双手抚上,缓慢按摩起来,她眼里满是兴奋,按摩的手法格外轻柔细致,额头出了微微细汗也不自知。女人的两个奶子本来就饱满圆润,被老头喂食了大量催乳素开始分泌乳汁后更显硕大诱人,此时每只乳房又被分别注入大概100毫升的料汁后更是鼓胀如球。 酱汁入体,双乳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女人涕泪横流仰着脖子哭骂,孙燕不理她,只神情专注地继续按摩女人的两只奶子,嘴里絮絮叨叨的和她说着话,乳头和乳晕先是充血挺立,片刻后乳头开始有白色的乳汁泌出,随即颜色越来越深,十几分钟后,孙燕俯下身子舔了一口,一股浓郁的乳香混合着桂花的香甜味道融入口中,她知道已经腌制好了。 这很可能是她此生最后一次品尝人肉,她可不想就这么浪费了女人身上其余的美肉,孙燕放开两只乳房,转到女人身下,取来清水将女人阴道内外都仔细清洗了一遍,然后又将针管上的针头取下,塑料针管吸满剩余的酱汁后塞入了女人的阴道,粗大的针管缓慢插入直到针管再也插不进去才停止,针管的前端已经插入子宫口,女人仰着脖子惨叫,孙燕用力将一管酱汁全部注入女人体内,然后随手扔掉针管,左手分开女人两瓣阴唇露出下面微微张开的洞口,右手几根手指探入其中缓慢抽插起来,片刻后又在流出的酱汁润滑下将五指并拢整个拳头都探入女人体内。 孙燕面带兴奋,右手快速的抽送起来,充分按摩其中的嫩肉,女人的阴道逐渐变得松弛而柔软,孙燕越插越深,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女人蓦地浑身痉挛,脖子高高昂起,原来孙燕的两根手指找到了女人子宫的入口后粗暴的插入她娇嫩的花心,并在其中来回的抠弄探索。 女人的惨叫变了声调,孙燕兴奋地舔舔嘴唇,继续增加插入子宫的手指,三只,四只,最后整只拳头都捅入里面,女人白皙的小腹上,一只拳头的形状微微隆起清晰可见,手指在子宫中时而并拢,时而分开,带动着女人的肚皮不住动来动去。 子宫可以说是女人身体上最有弹性的器官,侵华战争时期残忍的日本人曾经将一对夫妻中妻子的子宫剖出撑开后套在丈夫的头上活活憋死了他。然而未怀孕的女人子宫被人生生插入进而玩弄,不亚于一次强暴式强制妊娠,堪称世上对女人最毒辣的酷刑。 女人的子宫被孙燕的拳头充分按摩撑开后,她的手指继续深入,在子宫的底部两侧分别找到两个小小的管道,她侧过手掌,手指用力捅入,通往卵巢的腔道被强行地撑开,从未被异物到访过的娇嫩的卵巢被硬生生的粗暴插入,不仅如此,这根手指还不老实,四处抠挖着,旋转着,抽动着,努力扩大着因被异物侵入而撑开的空间,卵巢的触感软嫩火热而富有弹性,手指玩弄卵巢所发出的咕叽咕叽声音隔着肚皮都能听见,子宫中蓄满的酱汁顺着扩大的腔道缓慢流入,给很快就要变成别人口中美食的卵巢也带去了香甜的味道。 孙燕几乎将整条小臂插入女人体内,嫩肉死死缠住她的手臂,这一番用力按摩,她也累得够呛,碎发被额前的汗水打湿粘在脸上,再看女人,已是双眼泛白昏死了过去。 孙燕抽出手掌,女人的阴道被撑得过于巨大,一时无法合拢,依旧大张着,从下面看能直接看到红艳艳的子宫。 孙燕擦了擦汗水,去水缸里捞出老头那一幅完整的性器,老头的性器经过一晚上的冷水浸泡,此时已完全失去了血色,除了原本外面裹着包皮的阴茎依旧是黑黑的一段,其与部分已变得惨白,变成了和菜市场肉案上牛鞭羊鞭相同的样子。孙燕用小刀剥开阴囊的外皮,挤出里面的两颗睾丸,用刀子去除掉上面的各种韧带与筋膜,两颗卵子顿时显得白嫩水润,孙燕握在手里把玩片刻,随即用手指夹着送入女人下体,穿过阴道,用手指顶着塞入子宫,然后又被她一边一个用力塞进两边早已被撑大的卵巢里。安置完两颗卵子,孙燕擦了把汗,又将老头那根将近三十厘米,连着前列腺的完整性器一点点塞进女人下体,前列腺和大部分阴茎都被她强行塞进子宫中,只留一个失去血色的微黑龟头被留在女人阴道口两片阴唇之间。 做完这一切,孙燕取来一个大盘子放在女人旁边,拎起一只乳头,将女人的大奶子提溜起来,右手割乳刀从乳房下缘平平一推,锋利的刀锋切开血肉,一只大奶已被轻松取下,鲜血淋漓的被她提在手中。女人在剧痛之中醒来,疯了一样扭动挣扎,孙燕只含笑看着她,并不阻止,这种将人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真让人着迷。片刻后见女人挣扎得没了力气,她又用相同手法割了另一只奶子,随即扔入冰凉的冷水中清洗干净,沥去多余的料汁。然后她又取了那柄专门用来剜出女性阴户的细长薄刃从女人屁眼上方会阴处深深刺入,缓慢的旋转一圈,将女人纳入老头鸡巴的完整的性器包括整个外阴和后面的阴道子宫卵巢一起掏出体外,同样浸入清水洗净后取来一个大盘子摆好,盘中两边各放一只蓄满奶水和料汁进而沉甸甸的大奶子,奶子中间摆上那一副同样已经腌制好的性器,打开蒸笼放了进去。 这道菜也是老头跟她说过的,采用男女性器合而为一烹饪,名叫龙凤呈祥,材料都是选取男女身体上最为精华的部位,自然美味至极。老头将近二十年的吃人经历中也只做过两次,一次是一对小夫妻,另一次是一对母子,小夫妻那次是老头初次发明试验,滋味还算满意。母子那次却是老头生平的得意之作,被他称为亲子丼,是他精心改良料理工艺后的一次完美尝试,据他说这道菜最好是在男女双双高潮之后立即割取食材,才能获取最佳的口感滋味。为了能吃到最鲜美的食材,他们先是给那对母子喂了大量春药,在母亲的阴道和子宫里灌入酱汁提前腌渍,然后在春药药力爆发的最为猛烈时候强迫那对春情勃发的母子性交,最终在母子二人双双达到高潮的瞬间割下男孩的鸡巴与母亲的子宫和卵巢,略一清洗就上锅清蒸,菜肴出锅时那对母子还没死掉,又被迫眼睁睁看着两个恶魔在他们眼前吃掉自己的性器。据说当时那道亲子丼无比销魂美味,是老头这么多年也依旧念念不忘的滋味,他在跟孙燕说的时候依旧一脸神往。那时候孙燕其实已经开始变态了,她本能的记下了烹饪的方法,想不到此时居然用了老头的鸡巴和卵子做为食材来做这道菜,当真是世事难料令人唏嘘。 蒸笼上蒸汽袅袅升起,孙燕感到一丝疲倦,为了这两道菜,她足足忙了一上午,此时也有点饿了,看着桌上下体和胸口不断渗出血液奄奄一息的女人,她笑道:“姐姐的逼和奶子已经上锅了,老头说做这道菜要足足蒸够一个小时,看来姐姐是等不到那么久了,就让我先送姐姐上路吧,顺便也尝尝姐姐的脑花开开胃。” 孙燕将女人抱起,放在椅子上,随即又用绳子将她的身体和头死死绑在椅背上,女人胸前失去乳房的伤口露着惨败的肋骨,肋骨下缓慢跳动的心脏也清洗可见,大量的失血让女人已是处于弥留之际,她面色苍白,不在挣扎,双目无神目光涣散,只是嘴里不住喃喃道:“你是恶魔,你是恶魔。。。” 孙燕站在女人身后,替她整理好散乱的长发,然后举起来手里用来砸开颅骨的小尖锤,按照老头教的方法围着女人脑袋沿着头骨的缝隙敲击起来,女人发出嘶哑的惨叫,不多时头顶偏后脑的头盖骨就被孙燕砸碎取下。 打开的头颅中,女人褶皱的大脑清晰可见,孙燕舀了一瓢清水倒入其中,洗去鲜血后露出里面色泽青白中透着粉红的脑花,孙燕舔了舔嘴唇,撒上一把早已切好的葱花蒜末和辣椒粉椒盐,随即浇上一勺冒着烟的滚油。 热油入脑,女人在一瞬间魂归地府,大脑被烫熟,她的身体疯狂痉挛起来,面部表情也变得怪异而狰狞,过了许久那没了手脚乳房性器,脑花外露的女人身体才得以平复。 孙燕躲得远远的以免被四处飞溅的热油烫到,看着被绑在椅子上身体抽搐的女人喃喃道:“很痛吧?姐姐,不过应该不会痛很久才对,你这种死法已经比娇娇姐他们痛快多了。”说着她走到近前,伸手调整女人的面部表情,抚平女人因痉挛而抽搐的面部肌肉,调整上翻的眼珠,扯动她的嘴角,将女人摆出一幅面带微笑的表情。做完这一切,滚油也已稍微冷却一些,孙燕迫不及待的在那飘着香味的脑花上挖了一勺送入口中,霎时满口生香,鲜活的脑花果然无比鲜美,是她此前从未享受过的美味。 她割下女人的头颅放在桌边,此时蒸笼里的美肉也已好了,孙燕小心翼翼的取出盘子,霎时肉香满屋,门口两只大黑狗闻到香味,馋的呜呜直叫。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盘子里两只被蒸得烂熟的美乳颤巍巍地耸立着,丝毫没有因为被从女人的身体割下烹饪而有一点点的下垂或瘫软,奶子的表皮经过高温蒸煮变得晶莹剔透犹如半透明一般,粉嫩嫩的奶头硬硬的翘着,上面渗出一层浓稠黏腻的蜜汁,两只美乳乳形完美色泽诱人,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